武崇烈瞬时一张脸都黑了。
“杜隽清,果然又是他!这个混账东西!”
他咬牙切齿的骂了好几句,而后才看向来人:“你们果真什么方法都试过了,确定他们送去的箭头都是好好的?没有折断?”
“是。”来人再度点头。
“怎么可能?明明我们的东西都是一样的!”武崇烈不信的低呼。
来人低头。“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。反正阳新县和永兴县两边送来的箭头我们都用过了,也认真对比过,两方送来的箭头乍一看的确一模一样,用来试草靶的时候效果也都差不多,可一旦对上皮革、石头那些,阳新县那边的箭头就会自动折断,但永兴县的不会。但我们的箭不是专门拿来射草靶的,是要拿去对付穿着皮毛衣裳的突厥人的。”
直到现在,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——阳新县那边的箭头华而不实,也就只能拿出来做做样子。只有永兴县那边的才是最具实用价值的!
武崇烈冷下脸,许久没有说话。
来人惧于他的面色,但还是又咬牙补充了一句:“在下特地快马加鞭赶来洛阳,就是想尽快将这个消息反馈给王爷您,也好方便您命人查清原因,迅速补救,免得再白白浪费人力物力。至于一开始就说好的陌刀……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