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问:“可是要颂歌一曲?来曲安石兄刚才唱的《子衿》?”
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, 但林阿宝简直心伤, 结巴道:“我、我忘词了。”
其他人顿时又笑的不行!连顾恺之都扭头忍不住笑了下。谢安又是无奈又是没辙,柔声出主意:“要不画画吧,出门时我让人带了画具。”
林阿宝正想同意,不想有人反对道:“小郎君画技超群,我等自然是想看的。但画画需要时间, 此时甚早,画画留在之后吧。此次,小郎君或先奏乐一曲?”
“奏乐?”林阿宝茫然, 他到是学过几年小提琴,但东晋有小提琴么?此路不通呀!
提议奏乐的人见林阿宝表情便知不行, 好笑问:“那如何是好?要不小郎君罚酒三杯?来人。上酒。”
成年人拳头大的酒盏内, 被过滤很多次的浊酒盛到八分满, 因工艺问题这里的酒度数普遍不高,但量改变质, 就算是啤酒这也够一瓶量了吧?林阿宝想了下, 一瓶啤酒应该问题不大?
林阿宝还在犹豫, 谢安却是直接取过酒盏,遥遥冲众人一举:“他不会喝酒。我来代他。”说罢三盏一盏不漏的喝了个干净,仰首间喉节滑动, 酒液划过下颚流进衣领,林阿宝心跳顿时漏跳两拍。
“好!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