衷于作曲。家里有个小型的编曲室。宋深深就窝在里面,一会儿摸吉他一会儿敲键盘,美名其曰帮爸爸一起创作。
宋青杉对女儿可是宠上了天,任女儿瞎胡闹,偶尔被女儿折腾怕了,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:“深深,乖,去外面弹钢琴。等会儿爸爸和你一起堆雪人,堆一个我家小宝贝那么高的雪人。”
“不,我要堆一个爸爸那么高的雪人。”宋深深哈哈笑道。
那是宋深深童年最开心的一段时光了。
可是,慢慢的,宋青杉不再作曲,他开始沉溺于酒精。他经常坐在家门口,望着远方,一言不发,身影凝结着挥之不去的悲哀和绝望。唯有听到女儿越发娴熟的琴音,他才会回过神,走到女儿身边,摸了摸她的脑袋瓜。
“深深,爸爸只有你了。”
再后来是为了东哥。
那是一个比她大四岁的大哥哥。老爷子告诉她,高架桥崩塌把东哥乘坐的车给掩埋了,救护人员找到跟血人一样的东哥时,他的父母已经重伤不治。东哥被送去了急救,由于他的血型过于稀罕,差点也跟着父母一起走了。
大哥哥一定非常伤心。宋深深心疼他,尽管东哥给她的见面礼就是剪掉了她的辫子。
等她的头发齐腰时,她却发现,她的心疼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