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先是抽抽搭搭地啜泣,然后想起自己的悲惨身世,越哭越难过,最后嚎啕大哭。
白惊蛰是祁王府的常客,这府里上上下下都认得她。开门的小厮一见她坐在地上哭成这样,惊得立马叫人来,让赶紧去后院请管事的人。
哭了好一会儿,白惊蛰泪眼朦胧地看到一双手伸到自己面前。以往她一不高兴使小性子,修颐哥哥便是这样,把手伸到她面前,她往前一倾,便会被顺势抱起来。
看着这双手,白惊蛰像是找到了靠山,仰起头敞开了嗓子哭得歇斯底里,也不像从前,这次愣是坐着没动。
看穿了她的小心思,面前的人主动倾身,将她抱起来。刚才还矜持着不肯伸手的人,这一被抱起来,脸一下就埋进对方的胸膛,眼泪鼻涕直往那衣服上蹭,低声呜呜不停。
不过蹭了几下,白惊蛰忽觉不对。
味道不对。
这不是修颐哥哥身上的味道。
白惊蛰蓦然抬头,却见一个妙龄女子正垂眼看着自己,眼角的笑意似乎有一丝丝等她出糗的味道。
白惊蛰抬起手抹眼泪,从手掌到小臂,一张脸从下到上抹了一遍,再吸吸鼻子,止了哭声,因为哭得太狠,声音哑哑地问:“怎么是你?修颐哥哥呢?”
吟冬一只手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