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吓人,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回答,白惊蛰硬着头皮继续道:“这是修颐哥哥之前送来的蜜饯,比永州城里任何一家铺子卖的都好吃。你喝了药吃一个就不苦了。”说完,就把瓷盅放在了他手边。
元朗依旧面无表情地别过脸,“拿走,我不需要。”冷冷道。
从小到大都是白惊蛰被所有人捧在掌心里宠着,还是头一遭受到这般对待,委屈又手足无措,低头站了会儿,什么也没说红着眼睛蔫头耷耳就往外走。很快,那小小的身影就消失在门口。
等白惊蛰离开后,元朗才转头看了看她留下来的那个瓷盅。瓷盅里装的是能甜到人心里去的蜜饯,而他眼底却满是散不去的寒意。
突然,刚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又“噔噔噔”地折了回来。
元朗不悦。
不过白惊蛰这次可没了刚刚的小心翼翼,气势汹汹地径直走到床边,双手在床沿边一撑,坐了上去。见元朗很是不满地看着自己,挺直了腰,下巴微抬理直气壮道:“这里是我家,我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”
被她这话堵得哑口无言,元朗蓦地沉了脸色。
眼不见为净,干脆闭上眼。
看他一句话不说闭上了眼睛,像是受了欺负似的,白惊蛰又不由软了下来。记挂着他身上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