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蓉姨也跟了过来,见到长孙兰夜,福了福身,“祁王殿下。”
“免礼。”
白惊蛰这下才注意到清叔也在,忽然有些不好意思,松开抱着长孙兰夜的手,
“修颐哥哥你去哪儿了?怎么这么久才回来。”
闻言,蓉姨不禁浅笑,看着自家小姐道:“可不是,小姐还去求了城隍爷让……”
一听蓉姨说起这个,白惊蛰羞恼的将她往后推,“蓉姨不许说!不许说!”
蓉姨投降,“好好好,我不说。”
等再回头面对长孙兰夜的时候,白惊蛰竟有些别扭,低着头不敢看他。
长孙兰夜看着她,含笑温言:“抱歉,让蓁蓁为我担心了。上次挨罚的伤还疼吗?”她挨罚这件事是来将军府之前听吟冬说起。
白惊蛰抬头,“不疼了,一点都不疼了。”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。
长孙兰夜摸了摸她的头,“那就好。”
“修颐哥哥是要回去了吗?”白惊蛰问。
“嗯。”
刚才见到又要分开,白惊蛰不免有些低落,却罕见懂事,“那我送你出去。”
“要抱吗?”长孙兰夜很自然伸出手。
白惊蛰看看那双手,忽而想起他刚刚一个人走在黑夜之中的样子,立马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