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来过这边?”
元朗一副刚刚停笔的姿势,有人在桌底下轻轻拽他的衣衫,答:“我一直在书房练字,并未看到过蓁蓁。”
听完,蓉姨不由环视了一圈。这间书房陈设很是简朴,也没有什么可躲藏的地方。的确是没有其他人,蓉姨福了福身,“那我再去别处寻寻。”
“嗯。”
等蓉姨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之后,白惊蛰才从书桌底下钻了出来,踮着脚耸着肩走到窗边,推开一条小缝往外看看,确认没人之后肩头一松,懒懒地垮了下来。
“你又闯什么祸了?”身后传来元朗的声音。
白惊蛰反驳,“才不是!爹爹是个大坏蛋!天天虐待我!”
“虐待?”元朗明显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。
“对啊!每天天还没亮就叫我起床练功,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功!”说得气愤,站起来走到元朗面前,“你看,手上全都是水泡!”
元朗应声低头,看了半天,“哪里?”
惊讶于他的反应,白惊蛰动作很大地指了指自己的手掌,“这里啊!就在这里啊!”
元朗又仔细看了看,是有起泡的征兆,“嗯。”
见他点头,白惊蛰也点点头,不经意垂眸,看到桌上的一副字,因为是倒着看,白惊蛰费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