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他连名带姓地叫自己,白惊蛰立马就蔫了,乖乖答,“哦。”
听到“白惊蛰”三个字,常逸眼里有光亮一闪而过,面上倒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“我说是谁家的姑娘有这样的胆子敢夜闯我大茔寨,原来是白家军的少将军。”
“正是在下。”白惊蛰坦坦荡荡应承一句。
似乎是没料到她会如此反应,常逸反而一愣。
“那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。你拿了你不该拿的东西,若是不想让整个寨子里的人都陪着你死,我劝你还是乖乖交出来的好。”白惊蛰边说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并无所获。
“常逸不知道少将军在说什么。一会儿说我这屋子闪着金光,一会儿又说什么该拿不该拿的,我实在是听不明白。官府拿人也得有凭有据吧,难不成大名鼎鼎的白家军也开始草菅人命了?”
激将法?白惊蛰冷笑。
“你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若是少将军愿意听,常逸便去街上摆张桌子说书去。”
“那还是算了罢,常大当家的说话叫人不知道该听哪句不该听哪句,该信哪句不该信哪句。”
“也是,少将军锦衣玉食,身份高贵,我们这种下等人说话会污了您的耳朵。”
白惊蛰笑盈盈拔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