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坐好。
“好了,言归正传。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这次上茔山剿匪的事情。假装受伤,元朗挟持张凡,还有什么叫差点被张凡乱箭射死,都给我老实交代。”说完,又补了句,“这些我也问过元朗了。”
言外之意便是她跟元朗要是说得不一样,那么都不用推测,肯定是她在撒谎。
白惊蛰偷偷瞄了元朗一眼,后者却像是全然感觉不到她的目光,顾自喝茶。
真是个闷葫芦,大闷葫芦。
白惊蛰皱皱鼻,不过也知道爹爹是在担心自己,想想觉得还是从头开始说比较清楚,于是便从她跟元朗被逼上山开始,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在茔山上发生的事情。
白守川听完,一口气是上不来也下不去,不知该说她意气用事还是该夸她两句,看她那一脸得意的模样,憋了半晌,“你难道没看到今日在府衙陈璁的脸色有多难看。”
“看到啦。可是他不高兴,我觉得那些给他送礼的人还要不高兴呢。”
见她翘了尾巴,白守川稍微板起脸,“你啊。你如何不想想那些人为何要给他送礼?”
“狐假虎威呗。”
“既然知道,你又为什么要去出这个头招惹他?”
白惊蛰小声道:“虽说,老虎是山中大王,总还是要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