舱。
白惊蛰耐不住性子,也跟了进去,“你还没说呢,到底什么叫我这样的姑娘?”
常逸在茶案旁盘腿坐下,舒坦地叹了口气,而后才抬手对着白惊蛰,从头到脚看看,“你这一身分明是男子装扮,如果我没记错,上次见到你也是差不多。”说到这儿,连连摇头,“我可没有断袖之癖。”
白惊蛰下意识就想反驳,不过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最后有些别扭的在常逸对面坐下,不太好意思地问:“真的会……奇怪吗?”停顿思索了半天,她只找出来一个“奇怪”。
见状,常逸忍俊不禁,想要拍桌大笑,却又担心惹恼了她,只好强忍着,脸都不自主的微微抽搐着,忍了好一会儿轻咳几声,故作严肃道:“嗯。姑娘家就该有姑娘家的打扮。天天这样,会嫁不出去的。”
这些话白惊蛰听阿春不知念叨了多少次,每次听到都不以为意,可当这些话从常逸嘴里说出来的时候,她却莫名有些慌张,小声问:“真的?”
“当然!哪个男人愿意自己明媒正娶的姑娘,进了家门之后自己天天看到的竟然是个男的?”说这话的时候似是想象到了那副诡异的画面,常逸撇着嘴连连摇头。
一旁的白惊蛰长长沉默。
常逸也是见过世面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