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敢坐了,就在屋子里这儿看看那儿看看,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。
“蓁蓁。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白惊蛰被吓了一跳,猛地回头,看清人之后,又默默敛了目光,弱弱叫人,“修颐哥哥。”
“身体好点了吗?”
“嗯。”
而后两个人齐齐沉默。
半晌,白惊蛰扭扭捏捏地开口,“修颐哥哥,对不起。”前两天在山洞里避雨时就想说出来的话,被她硬生生拖到了现在。
话的尾音缓缓落下,像一层厚重的湿布从上落下,顷刻之间盖住了房间里的所有声音,只剩风过。
檐外忽而传来一阵清脆的鸟鸣,终于敲碎了这叫人不知所措的寂静。
“对不起什么?”他问。
白惊蛰眉头紧皱,满脸别扭。本来要是她先认错她已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,现在竟还要让她细细数出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,嘴巴噘得老高。不过她还不是那种敢做不敢认的人,心一横,道:“就是上次在蓬莱阁不仅暴露了自己还连累了你,而且后面还口无遮拦地冲你发脾气……”
厚着脸皮说完,白惊蛰小心等着他的回答,却听见他忽然轻笑出声,脸顿时涨得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立马钻进去。
“还好,你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