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银针,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中了他的迷魂针却安然无事的人,笑意愈深,“不必了。”说完,转过身,看着院中那黑漆漆的一片假山石,“通知万先生,姓瞿的提的要求我们答应了。只不过他取他的人命,我要白惊蛰。”
“主子,万先生之前吩咐,您靠近她不过是障眼法,若真交手可不顾死活。”
“我现在要活的,并且毫发无损。”顿了顿,“毕竟是为我大晋立下汗马功劳的人,总得留一个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去吧。”
黑影一闪,便只剩下谢启一人。
谢启负手望天,嘴角一勾,笑容阴鸷。
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,那也太可悲了。我倒要让你看看,这个大晋究竟是谁说了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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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宫门口,阿春已经等在那里了,见她出来,忙迎了上来,“小姐!”拉着她上下打量,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白惊蛰大气一摆手。
阿春人傻,胆子又小,要跟她说今晚发生的事,她怕是要吓得晚上觉都不敢睡。
来的时候白惊蛰是自己坐马车来的,现在回程,宫门口人多眼杂的,为了避嫌,她还是跟长孙兰夜分开坐为好。
白惊蛰不自主地抬头看向长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