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要她小命,但是元朗不同,而且他从来没有去过这种场合,她不能让他去冒这个险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太危险了。”
元朗突然沉默,片刻之后,轻笑一声,弄得白惊蛰一脸错愕。
“又在可怜我吗?”元朗抬头,眼里满是自嘲的笑意。
被他的神情弄得心里一刺,白惊蛰问:“什么意思?”
元朗起身,步步逼近,“难道不是吗?是觉得我无权无势很可怜?还是无父无母很可怜?可怜到要像一个懦夫一直躲在你身后苟延残喘?”
白惊蛰脑子突然一片空白,每个字都像刀一样往她身上扎,血气直冲脑门,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的,却还是梗着脖子道:“对!就是……又怎样?”那句“可怜你”她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听她亲口承认,元朗唇边嘲讽的笑意更甚,不过转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能刺骨的寒意,拔剑指向她,“那好,跟我比一场。”
见两人要来真的,旁边的人除了长孙兰夜都急了。却还来不及劝一句,就听到白惊蛰说:“好!比就比!”
话音未落,两个人就往外走。
“白惊蛰!”付云桑出声想要劝阻,可是对方置若罔闻。
“殿下?”彦青和吟冬齐齐看向长孙兰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