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修颐哥哥也给她准备了不少好吃的,不过因为心里有事,山珍海味也就那样。
说起来,等回去了她还要找爹爹算账。不知为何,她认定元朗的事,爹爹肯定已经知道了。那天该问问元朗的,结果因为自己太没出息,一直哭,什么都没来得及问。
“彦青呢?”白惊蛰接过阿春递过来的方巾擦干手。
“好像是有事走开了。”
有事?
难道是修颐哥哥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了?
白惊蛰正好奇,忽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楼,直奔她这边。
彦青几乎是闯进来,神色慌张,“蓁蓁!”
白惊蛰从未见过彦青着急过,于是心里猛的一沉,“出什么事了?”
彦青只是看着她,不言不语。
白惊蛰直觉非常不好,忽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封信,二话不说快步过去拿了过来。
短短几行字,白惊蛰却看了好久好久。那薄薄的一张信纸,宛如千斤重,她竟怎么都拿不住,压得她手几乎脱力,垂着身侧。
“蓁蓁?”彦青眉宇紧皱。
仿若全身力气被抽干,白惊蛰极其迟缓转过身,目光呆滞的往那张床走去,“你们都出去吧,我想一个人待会儿。”
那张信纸从她手上飘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