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,也没有站在屋檐下躲避,只是这样慢慢的走着,雨滴却在女子的周遭三寸处纷纷四散而去。
细细一看,就连最容易沾湿的鞋面脚尖也是干净清爽,没有半分泥泞的痕迹。
“嘿!真是天道垂怜。”
双手合十,在右边耳垂处甩了两下,面容轻浮。推开受伤的护卫,他想起了今天出门时的打算。
提笼架鸟,调戏妇女。
大步上前正要拦住女子的路,挨打的护卫怯生生的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。天蚕丝的锦绣华服最是精贵,被护卫这么一抓,就留下一道丑陋的痕迹。
察觉身形一滞,少主回头在再度踹开了护卫。
“你干什么?可是还没吃够拳头?”
“少主您看,那打扮!”
冒着继续挨打的风险,护卫还是尽了自己本责,死死的抓住眼前的男人。
听到这话他重新挪回视线,仔细的从干净的鞋面一寸一寸的向上,瞧起了正从街角走来的女子。一双足,够秀气,比他的城主父亲从扬州来的女修姘头还要勾人。挑挑眉抬眼继续向上,随着步伐走动,隐约从披风下面可见匀称而又袖长的小腿。
“还真是天道垂怜了。”
咽了咽口水,正要扒开护卫的手上前,却又忽然顿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