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嘴,眼中都是不屑,寒松不慌不忙,从腕上解下了一串念珠。
    “以亲生骨肉的血肉饲虫,你丧尽天良,贫僧今日便替天行道。”
    灵璧琢磨替天行道是不是道家的台词时,寒松已经将念珠抛起,口中念念有词,刺眼的金色光芒从念珠中炸裂开来,笼罩住了大头的城主傀儡。
    城主傀儡的惨叫声比起之前的酒馆掌柜丝毫不逊色,痛彻心扉的嘶喊声一出,灵璧只觉得身上汗毛根根竖起。
    “啊——你敢伤我,城主会将你们——”
    寒松脾气急,懒得听他叨叨,从地上的僧袍中扒拉出一柄匕首,递给了灵璧:“女施主,扎他。”
    灵璧把自己宝剑收入剑鞘之中,接过寒松递过来的匕首:“你怎么不扎?”
    “我是和尚,不能杀生的。”
    “言之有理。”
    灵璧无法反驳,从法阵的阵眼处走了出来,抓着匕首准备朝大头城主的心口扎去。手抬起正要向下的时候,大头的城主突然不动了,话还没说完呢。
    “城主会将我们怎么办啊?”
    踢了地上的人一脚,地上的人一动不动,握着匕首的双手放了下来,灵璧转向寒松:“不用扎了,死了。”
    寒松的眉头紧皱,事实上从灵璧和他相遇,寒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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