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虚空之中的结婴丹估计就用不上了。
    正待转身离去之时,灵璧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,回头发现原来是寒松睁开了双眼,反手扣住了她的脉门。
    “说!你将她怎么了!”
    说着寒松抓起床榻边的禅杖,压在了她的脖颈之上。此时的禅杖不是扣门警醒时的物件,而是一件实打实的利刃。
    能清晰的感受到寒松身上的杀意,灵璧连忙道:“和尚,是我,我!”
    禅杖逼近,寒松的眼中像是结了冰霜,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不妥之处,可又隐约觉得女子神情相熟。
    “灵璧?”
    “对,先把你的禅杖松开。”
    她从床榻上挣扎着起来,摸了摸脖子,笑眯眯的看向寒松,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了自己的计划。
    拍拍和尚的肩头:“分头行动”
    说完也不顾寒松的阻拦,灵璧飞速移到了门前,双手用力一推走了出去。
    “娘亲!您怎么这么久?”
    真够寸的,一出来就碰见宓月华的儿子。
    灵璧调整了下表情,转过身来。
    “我怕对客人招待……”
    学着宓月华的姿态,灵璧面色沉沉:“不周欧欧欧……”
    可看着对面的站着的五位少年,她结巴了起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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