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咚。
    下头一样是空的。
    密室里本就安静,听见石砖下面是空的,剩下的三个人也围了过来。
    因着法术还未恢复,灵璧退到了后头,寒松将手里的簿子拍在了虞山道士的手上。虞山觉得这人脏了玄门的名声,转头递给了卢致远。
    寒松将袖子撸起,露出结实的臂膀,弯下身子,手指死死的扣住地砖的缝隙,用力向上一拉!
    没有拉动。
    铜皮铁骨的武僧不甘心,扎着马步再次施力,咬紧牙关猛的向上一拽!
    没有拽动。
    站在上头跺了跺脚,清晰的听到中空的回响,确定里头有东西,寒松绕着地砖转了一圈,寻找着最合适的着力点。
    卢致远翻了几页册子,脑门儿出了一层薄汗。戳了戳在自己前头站着的虞山道士:“你这前辈够狠心啊……”
    大力推开卢致远,虞山急了:“谁的前辈?我们长石观可是正经仙门,你个死胖子不要乱说!”
    从虚空之中抓出了拂尘,虞山此刻气急败坏,喊道:“和尚让开!”
    寒松听了迅速向后连退数步,只见虞山道士将手中的拂尘朝着那块砖大力一甩,一道光如利剑一般的蹿了过去,撞在石砖之上。
    霎时间火光四溅,只听咔咔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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