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向上一蹬:“几位且在这里等着,待我上去查看。”
蹭蹭向上爬了几节,虞山扭过头:“若是我没回来……麻烦几位与我师门……算了,要是我没回来那败类估计就成功了,你们也活不成。”
撇了撇嘴,虞山头也不回的向上爬去,留下其余三人面面相觑。
“我们要不要也上去?”
卢致远将虞山道士的话思索再三,询问寒松和灵璧。两人毫不犹豫的朝着木梯走去,用行动给了卢致远这位儒修答案。
木梯本就有腐朽的趋势,几人一起爬的时候仿佛下一息就会散架一般,当卢致远上来的一刻,这种感觉更是尤为强烈。
灵璧双手紧紧抓着木梯,平日里出门习惯御剑和施术,这偶尔身体力行一下子,还真的有些不习惯。
双腿不知是因为疲倦还是害怕,边爬边打颤,瞧见头顶传来亮光,以及一只伸来的手。
虞山道士将灵璧从底下拉了上来,还不忘撂一句狠话:“咱们的帐等等再算。”
说话间的工夫,寒松和卢致远也上来了。别看卢致远身形圆润,但动作却流畅的很,双手撑着石砖的边缘用力,整个人就从木梯上脱身上了来。
最后上来的卢致远吭哧吭哧的,撅着腚,双手拖拽着遮挡密室的石板,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