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松右手竖在胸前,点头致意:“施主,有缘再会。”
灵璧朝他挥挥手:“先生再见!”
天下无不散的宴席,灵璧和寒松也有告别之日。
虞山卢致远都已离去,眼下只剩了他们两个人。兴许是一起出生入死,灵璧竟然还有些舍不得这个凶巴巴的秃头和尚。
从虚空之中拿出了一叠甲马,向前送到和尚面前:“一路多谢小师傅的照应,我也没什么可送的。北山寺此去山高水长,你又要步行,甲马贴上能轻松些。”
寒松摆手拒绝,苦行僧苦行僧,若投机取巧,佛祖是不会信的。
见他不接,灵璧干脆抢过了他的钵盂,将甲马往里头一塞。放进钵盂里的,和尚不能不收。
眼中闪过几丝别样的情绪,寒松双手接过钵盂:“贫僧多谢女菩萨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
人情也还了,灵璧以为自己和寒松可以说是两清了。
将青虹剑往地上一扔,剑身忽的变大了数倍。先把一只脚放在剑身的前端,另一只脚仍踩在地上。
身体重心移到已上剑的脚上,上身微微前倾,膝盖弯曲,手臂伸展,保持平衡。踩在地上的脚轻轻蹬地,然后收到剑上放在剑身的后半部分。
灵璧笑着朝和尚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