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瞧见僧袍一角外,连寒松光秃秃也好看的后脑勺都瞧不见。
    你佛门修的是慧眼,观的是前后因果五百载,还能穿透树干瞧见溪水不成?
    寒松闻言,从树后走了出来,对上灵璧带着调笑的眼。
    “贫僧为何要下去?”
    “不下来你怎么知道水深?狡辩。”
    灵璧嘴角笑意更浓。
    寒松将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念珠缠到了手腕上,朝溪谷东边一指:“灵璧施主,你上来瞧瞧就能知晓贫僧为何道此地水深了。”
    草草将手心的泥土拍掉,灵璧也放弃在溪水中清洗的打算,将披风甩到身后朝着寒松的方向走去。
    上头还能看见溪里水深了?出家人不打诳语,莫不是如今连和尚都说起瞎话了吧?
    然而当她停在了寒松的身侧,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,立刻就会意了和尚的意思。
    水深的不是溪流,而是这道溪谷。
    放眼望去,万千树木皆是同一高度,唯独有那么一棵鹤立鸡群,高出别的树近三倍来。一眼望去,叫人挪不开视线。
    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    第47章
    人说枪打出头鸟,出头的椽子先烂掉。仿佛将整道溪谷的养分统统吸到了自己的身上, 那棵明显高出别树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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