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朝天望去,别说雷了,一片云都没有。顾不上身后火辣辣的疼,他双手交叠遥遥朝着封鸿二人望去,不用开口就能从眼中看出他在求救。
可惜封鸿也好,那位道人也罢,站在原地没有动。渡一个亡魂是功德,救人一命则是因果。没有好处便沾染因果的事,封鸿是决计不会这么做的。
对上樵夫求救的眼神,封鸿道人站在那里,微风吹拂起了道袍,一派仙人模样。可惜,这仙人并不似镇上饭庄里说书人话本中的一样,会在凡人无助之际伸出援手。
樵夫在知天命的年纪没有提前知晓自己的命,却在闭上双眼之前,看透了人心。身后的皮肉早就磨烂了,他今晨捡来的柴倒在地上,叫那些贼人的马匹踢散了。
比起那些硬杂树,他靠在了一株树皮算得上光洁的桦树上,即便如此疼痛也没有减轻半分。反而随着贼首的大刀抬起落下,痛意来的如同那年大雨磅礴,溪谷里发了洪水一般汹涌,肆意的在胸口冲撞着。
贼首带着恶意,将大刀刺在他胸前还不算,竟然用力转起了刀柄,生生的搅乱了胸膛内的脏器。
再回神时樵夫已然断气,贼首面露不舍,似乎没想到刀下的人会去的如此之快。
捏着他的下巴,泄愤一般的揪出樵夫的舌头,握着刀柄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