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果的不是她和寒松。毕竟,一来他二人不是苦主,二来寒松是个和尚,灵璧是个法修。上天惩戒有天道,清理门户还有长石观的道士,怎么着也轮不到自己啊。
    于是灵璧回头,想看看和尚是什么打算。
    寒松将禅杖扎进了土中,单手竖在胸前朝着对面树下的人点了点头。
    “封鸿施主,久违。”
    我们是来的屠龙的啊,和尚你凶一点好不好?这样打招呼等下还怎么打?
    鄙视完了寒松的行为,灵璧回过头,单手提剑稍稍点头:“封鸿……”
    和尚管谁都叫施主,自己该叫封鸿道人什么……叫前辈?不成不成,他是个身上背着无数人命因果的魔修。叫魔头?人家管自己叫小友,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。
    是故咽下了称呼,灵璧点头后只说了两个字。
    “久违。”
    道人手中的拂尘一甩,一张白玉案凭空横在了他们面前。回头冲着其他几个人使了个眼神,封鸿叫他的□□停留原地,自己上前在案边坐了下来。
    “二位小友,坐下说话吧。”
    白玉案上立着一尊酒壶,三个小巧的杯子,封鸿亲自往里头添满了酒水,朝着灵璧和寒松招了招手。
    寒松是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,他二人此行是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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