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风的制式别致,次方小世界除了高岭门便再无有人敢穿着它招摇过市。
    发髻上插着簪子,木雕上女子的脸灵璧再熟悉不过了,每日照铜镜不知多少遍,一看就是她自己。
    吞咽了下口水,以胆大妄为闻名师门的灵璧一时没敢接。
    “和尚,你这是什么意思?不是对我有意思吧?那可就没意思了啊!”
    寒松的双唇殷红,若是略过他光秃秃的脑袋,很容易让灵璧联想到饭庄里弹琵琶的小妹们唱词儿里的俊俏情郎,半夜里翻墙来找她私会。
    甚至不忽略他光秃秃的脑袋,也很容易让灵璧想到琵琶小妹们唱词里的俊俏待还俗情郎。可凡人是凡人,他们只要度日便好,百年光景怎么快活怎么来。
    修士可就不同了,漫长岁月千百载都只是眨眼的一瞬,每行一步都要想清楚。
    “此物我受不得。”
    灵璧起身连连摆手往后退去。
    和尚抬手擦去唇上猩红的血色,跟着起身,再次将木雕递出。
    “佛家修行有六度,六度后方能到达觉悟的彼岸。”
    “一度为布施,农家女曾与佛祖布施,女菩萨也曾在百子城与我布施。佛祖割肉喂鹰,以身饲虎为布施,我与施主这尊小像,亦为布施。”
    寒松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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