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只求小师傅救救我的妻子,她还怀着身孕,不日便要生产……”
“寒松师兄!!!”
这边正哀求,寺门开了一道小逢,露出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,高声朝寒松喊道。
“师兄!”
“施主且放手,待贫僧去与他说。”
寒松抽回脚,一步一步的迈过地上的人,有的还能动,有的早已发胀发青了。
自山下到寺门前,也不过是数息的光景,可这短短的百步,寒松却走了许久才停身在寺门前,对从缝中露出的眼睛问道。
“住持呢?”
“住持前日离去,不曾归来。”
寺中的小和尚对上寒松很是胆怯,全然没有了先前叫喊师兄的那份勇气,畏畏缩缩回道。
“如今寺里是何人主事?”
寒松的声音一如面容,冰冷。
“无人……无人主事……长老们感应天象闭了生死关,寺中只有我们……”
小和尚的声音越来越低,作为一个修心的禅僧,他与剩下的和尚一样,大多手无缚鸡之力。
“开门。”
寒松的掌心贴在了寺门之上,与那些血色的手印叠在了一处。
门里的和尚低着头不敢抬起,视线触及寒松的小腿,全然都是血污。佛门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