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禅僧们仍在焚香,可在寒松嗅来,寺中的气味比外头那血腥气还更令人作呕。若是住持大和尚在此,寒松相信,他是断然不会将众人拦在门外的,且不给开门的。
    寺中的沙弥见寒松的神情严肃,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,有一人抬起脚往前走了一步,想按寒松说的,去将外头受伤的人扶进来。
    然而抬起的脚还未落地,就被并肩站着的沙弥们拽了回来,拉他的人声音虽低,却很是严厉。
    “你要用沾满鲜血的手来翻阅佛经吗?你要用沾满鲜血的手去给佛祖进香吗?”
    寒松耳聪目明,将那个和尚的话听的清清楚楚,冷哼一声转过身去,不屑与之为伍。
    背对沙弥们转身,寒松独自一人面向血腥之地,僧袍破烂不堪,与身后那些干干净净的和尚们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    弯下腰扶起了最近的一位,这人的气息不太稳当,胸前有一个黑漆漆的血洞,将上衣染红。鲜血早已凝结不在往外流。
    “施主,还能起来吗?”
    寒松附在此人的耳边询问,回应他的却只有沙哑的呜咽声。
    “贫僧扶你。”
    将伤者的重量全部放在了自己的身上,寒松双手将人环住,扶稳他一步步的往寺中走去。
    站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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