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岭门的妖女。”
    高岭门好歹也是正经仙门,与你北山寺平起平坐的老牌仙山,自己怎么就成妖女了。
    “要不我还是去山下探探吧?”
    比起在北山寺遭人非议,还不如下山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儒修她也见过,卢致远那样的将‘君子不重不威’,和之乎者也挂在嘴边的书生,灵璧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他们能做下这种事的人。
    说走就走,话音刚落灵璧就转身朝着寺门的方向抬脚,脚尖尚未点地,便被寒松拉住了。
    “伤者中有待产的妇人。”
    寒松拽住了灵璧,这话说给灵璧听,也说给身后的和尚们听。
    灵璧的脚步停下,寒松便立刻松了手,还是要顾忌他人的目光的。走向那些一直在原地不曾动弹的和尚,这次换寒松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。
    “是你,还是你,抑或是你?能去给妇人助产?”
    和尚们偏过头,不去与寒松的目光交汇,怕双手沾上鲜血的沙弥,哪里有胆子去与妇人助产呢。且不说血,单女子就是出家人不可靠近的。
    “灵璧施主,留下。”
    寒松的语气坚定非常,就算对面的人抛出一句不成来,他也能叫对方咽回去。
    而那些帮着寒松搀扶伤员的和尚们,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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