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的过去, 他日住持归来问起,也是寒松占理。可若是灵璧在此地饮食荤腥,平白落那些人的口实。
灵璧揉揉肚子,她当然明白寒松的意思,人在屋檐下, 就得守人家的规矩。和尚去了高岭门, 不也得跟着自己爬漫长石阶吗,将心比心,不该为难与他。
她金丹中的灵力此刻已然消失殆尽, 可打打坐冥想一番,估计一夜便能恢复,也不是非得吃肉不可。
“只是……”
回头往武僧禅房中瞟了一眼,隐隐的藏着些担忧。
“里头有个待产的妇人, 本就受了些伤, 还被拦在寺外两日水米未进, 若跟着禅僧们吃清粥小菜……”
即便用凡间的话来讲, 灵璧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可她也知道女子生产有多艰难。
“我怕她没力气。”
叹了口气,灵璧收回望向武僧禅房的视线,朝寒松耸耸肩。
寒松的乾坤袋中,原本倒也存了些吃食,可先前叫封鸿道人那两具凡人肉身吃了个精光,现下是半点不剩。
将灵璧的会在脑海中过了好几回,寒松以为女菩萨此言在理。救人就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若是那妇人因难产在寺中仙去,可实在是不像话了。
愿意怎么说怎么说吧,不就是向住持告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