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鸦,哇哇的叫了几声,像极了小儿夜啼。
    “女菩萨?”
    他又往门上拍了几下,木门晃了晃便不动了, 把男人急的不行, 肩头用力撞在了门上。
    禅房内的妇人们一来担心血光冲撞了佛祖,二来生产的妇人不能见风,故而将木门从里头用门阀拴上了, 外头是推不开的。
    故而妇人的相公不仅没有撞开门,反而被木门弹了一下,身体失去了平衡,另一根拐杖也啪的倒在地上, 人紧随拐杖其后沉沉落下。
    肘部与地上的石砖剐蹭, 刚治好不久就添了新伤, 干净的衣衫上渗出了丝丝的血痕。此人还不死心, 想来也无法死心,毕竟里头生产的是与他日夜相伴的娘子,诞下的又是与他骨肉相连的至亲,如何能够沉的住气呢……
    男人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,呜呜咽咽断断续续,卑微到了极致:“女菩萨,我娘子究竟怎么样了?”
    是活着还是……
    四下一片寂静,静的叫人害怕,除了男人的呜咽声再没有别的响动。
    人们宁愿这呜咽从禅房里传出,也好过从那妇人的夫君这里听到。里头究竟是怎么了,女菩萨怎么还不出来给个消息?
    再说了,禅房了可也不止是灵璧和那妇人,一屋子的妇女咋没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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