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会问这种问题。
    儒修对上封鸿迷茫的神色颇为无奈,指着那死不瞑目的妇人:“这是多好的材料啊,就算不用来做法器,往洞府里封上,做个鬼母护宅也是好的。”
    摇摇头,儒修连道可惜。
    若刺死妇人是他门下的徒弟,儒修肯定要急了,指不定要从虚空之中拿出教鞭敲打上几下方能泄愤。
    可对面的人是封鸿道人的□□,昔日与他有莫逆的情谊,抱怨上一句便算了,不好当真的。
    是故儒修重新将面皮贴在了脸上,弯下腰捡起地上的“手套”,提在手上甩了甩:“可惜了道友的好手艺。”
    封鸿放弃了叫妇人闭上双眼的念头,从她身上将衣衫撕了一条,盖在了妇人的脸上。
    倒是没有立刻起身,再次将匕首提起,自己的手放在了那一团血肉旁,比起了大小。
    用匕首的尖端往手上划出了血痕,紧接着下刀又狠又准,直直的剁了下去。鲜血呲了一身,几刀下去,原本比妇人长了不少的手就变成了一般的大小。
    面上略带苍白,神色却如常,封鸿抬起头:“道友身上可有伤药?我这□□肉体凡胎,若是没有药石,恐怕撑不了多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