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迅雷之势撞到了儒修的胸膛上, 让数百年里除了自己作死之外不曾受过伤的儒修, 扶着墙吐了口血。
“你很不错。”
儒修也不扯下妇人的面皮,仍旧顶着那张脸,双唇开开合合。
“可想杀我, 至少还要回去再修个七百载。”
放下扶在墙上的手掌,儒修顶着还未散去的狂风,一步步走下台阶。
抬手一挥,境界的差距横亘在二人之间, 就算是天选之人, 气运之子, 也是无法跨着两个境界以下犯上的。
儒修走向了院落中那团黑漆漆的小人, 双手扯着面皮的嘴角,露出一副难看至极的笑意,捏着嗓子学着妇人的强调开口:“我儿,来娘亲这里。”
魃是不畏风的,大旱向来与风相伴,事实上,他在风中更为自在。
声音听着陌生,那张脸看着却有些熟悉。虽说灵智叫山上的精怪要高上一些,可真的比起人来,还是要差上一大截。
拱起身子往儒修处看了看,寻着这一点熟悉的气息,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。
灵璧反手又是一剑,这次的威力比之方才更甚,直接劈斩在了儒修与旱魃之间,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沟壑。
精怪和灵物也好,凡人修士也罢,都摆不脱趋利避害的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