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般,还是那和尚来的稳当,将其绑在地牢里也三四天了,愣是沉默着一言不发,双目澄澈似深潭一般,看不出喜怒哀乐。
    那才叫有圣人风度。眼前这丫头,不行。
    “休要胡闹了。”
    手中握了一杆笔,儒修面向恍惚之间的灵璧,喝了一声。
    回应他的是刺来的一剑。
    剑修向来是死心眼,认定的事情便不会放弃,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。
    打得过吗?自然是打不过的。
    可打不过就不打了么?不打那妇人不就是白白死了?寒松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,又死在了他居住了几百年的禅房里……
    若见到和尚,和尚问起,她该如何回呢?还不如现在拼死一战,求个问心无愧好了。
    巨剑没入儒修的胸膛,儒修低头看看叹了口气,似不怕疼痛般的抬手握住了剑身,掌心划破,鲜血沿着剑身流到了灵璧握着剑柄的手上。
    另一手捉着毛笔,蘸着巨剑上自己的血,往近在咫尺的灵璧脸上,写了‘定’字。
    “都说了休要胡闹,若你是我门下的徒儿,今日戒尺打手心可是逃不脱的。”
    封鸿抱着旱魃,还未开口阻拦,儒修便心领神会的回头给老友定心。
    “我不杀她,杀了她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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