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开心时,激动时,抑或是受了师兄们的气,薄薄的耳垂总是染上血色,将内心情绪展露无遗。
修行多年后,佛心稳了才好些。
可今日闻嗅了瓶中的甜腻香气,视线落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灵璧身上,识海里乱成一团。恍惚之间,便再藏不住情绪了。
他紧紧的闭上双眼,两手也握成了拳,别过了头去。
或许眼前的灵璧与后山的猛虎没有相似之处,可猛虎不能叫寒松为惧,灵璧却能。
“施主你坐到那边去。”
离我远一些,再远一些罢。
“和尚,那老混账到底对你做了什么?”
灵璧自然是不能退了,先不说自己与寒松之间是过命的交情,单就说她此刻回过神来,好像是恍惚之间把人家北山寺的佛堂给劈了,灵璧就更不能退。
若能搭救寒松,日后北山寺的住持回来,念在救下北山寺首徒的这份情谊上,也许会对自己从轻发落也说不定。
是故灵璧不仅没有退,还弓着腰探前了身子,凑到了距离寒松不过几寸的距离。
“你也知道,我这人以前怕死,现在稍稍好上一些。师门里有关药石的书册都看过,我要认第二,高岭门没人敢认第一。”
是文能提笔开中药,武能施法肉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