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院判,显然品德上有不少的缺点。
    比起解惑来说,院判更喜欢向他的弟子提出问题。
    “尔等可以想象到的,最为天地不容忍的,修士可以做下的是什么?”
    卢致远还以为这是师尊在考验他,琢磨了好几个晚上,用蝇头小楷工工整整地写了一份文书上去。
    作下承诺不予履行,生养自己的父母不予孝敬,路遇不平视而不见,作奸犯科还逃出生天……
    院判看完之后,摇摇头,用朱笔画了个大叉,给他打了回去。
    “天道的容忍程度,远比你想象的要高呢。”
    说这院判就从木桌后走了出来,给他解说起了什么才为天道不容。饥荒时易子而食为天道不容,剖腹取胎辨男女为天道不容……
    凡院判说的,都是卢致远想不到的,也不敢想的。
    被师尊所言吓的脸色铁青,卢致远慌了神。可院判见他这样,嫌弃的要命,表示他这样温室的娇花是无法在修界立足的。
    “卢先生!”
    灵璧见他不知在想什么,走神走远了,拍拍卢致远的肩头:“你要带我们上哪儿啊?和尚可还烧着呢!”
    高岭门玄色的披风,沾染了尘土看不出来,蹭上了污迹也不易分辨,唯独若是沾了水后,那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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