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的墙壁,晃悠着站了起来。
    卢致远瞥见寒松换完了衣服,在与灵璧的争论之中落了下风,多说几句自己都要被说服了。干脆梗着脖子道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后,越过灵璧走向了寒松。
    “小师傅再将冠戴上。”
    书生皆束发,可寒松又没有发可束,只能这夏日里上戴上冠了。
    “待会儿出去,小师傅你不要开口,交给在下便好。”
    卢致远语气坚定,听起来似乎是个可靠的人。
    “那我呢?”
    灵璧指了指自己,就不给她一身青衫来穿穿嘛?
    “别看我个头不高,担画画眉毛也是英气十足呢,再说了……”
    上下打量了卢致远一番,寒松因被下药身体不怎么舒展,几乎是半挂在了他的身上。可即便如此,二人的身量是查不了多少的。
    “你们皆礼院儒生也就那样……”
    “将金钗取了。”
    同门巡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并没有时间与灵璧斗嘴。识大体的灵璧抬手将金钗取下,为何二字等他们出去再问也不迟。
    从牢房里大步走出,卢致远领着寒松和灵璧在一处转角处停下,深吸一口气,嘱托道:“你二人千万不要开口。”
    接了院判的师命,儒生们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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