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身体不适, 扶着他的卢致远听了同门人的议论,走起来竟也开始歪歪扭扭了。
    墙上挂着几盏灯火, 摇摇曳曳, 昏黄的光将牢狱内略显泥泞的路照亮。
    进来的时候灵璧意识尚不清醒, 满脑子想的都是去他的漫天神佛, 是故仿佛一睁眼, 就从北山寺来到了关着寒松的牢狱里。
    上一息还是院判在剥妇人的面皮,下一息入眼便是被绑着的寒松, 怎么进来的她一点都不记得。
    暗暗抚着胸口,出门在外想起了师尊的教导,断片, 是走火入魔的先兆。
    今次屠龙过后,她决心留在高岭门里,静下心来好好修行,最多一月去凡间听两回曲儿。凡人至多活不过百年,饭庄里弹琵琶那小妹今年已经十八, 自己可听不了几年了。
    来时对牢狱中没有什么印象, 现下她也不愿细观。修士五感通明, 光是吸吸鼻子,她就能嗅到一股血腥气。
    烛火依旧摇曳着,墙上斑斑驳驳,时不时的就会出现或片状,或点状的深色痕迹。脚下的石板路踩上去也很是怪异,每每抬脚,都有种难言的拉扯与粘腻。
    妇人面皮被剥下的画面还盘旋在她眼前,灵璧不愿去想,也不敢去想此间牢狱又曾发生过什么。
    寒松前后能观五百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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