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上扑了不过半米, 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风水轮流转, 身形一滞停了下来。妇人的长发垂在身后遮挡了大半视线, 加之夜色尚未散去,妇人低头一看,除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迎着月光,什么也看不清。
    抑或可以说,妇人的这双眼即便青天白日估计也无法将物件看仔细了,全凭一股子本能在世间存留。
    “嘶!”
    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, 妇人的指甲紧扣着被苔藓附着滑腻异常的井壁上,朝寒松吼着。
    眼下是寒松拽住了她的脚踝, 用力向下一拖,将妇人拉回了原来的位置。妇人急了, 扒在了寒松的身上, 厚重的头发一团一团的绕在了和尚的脖颈上。
    面门距寒松不过几寸,从她口中传出的恶臭清晰可闻。妇人凑近和尚,在他身上嗅来嗅去。
    “小师傅!”
    卢致远也顾不上灵璧愿不愿意他靠近了,飞扑到井边冲寒松吼道:“这妇人是个看门的鬼母,有几分手段的!”
    鬼母二字让灵璧耳尖动了动,好似在哪里听过一般。心里好奇,也就没有踢开卢致远, 而是任由他继续。
    “寒松师傅, 我看你脸也不红了, 快些上来罢!”
    身为佛修,寒松当守戒律清规,就算眼前的妇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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