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能走的更远,哭不出来或许并非坏事。因着在院判看来,若是他家宅里的老家伙们死绝了,恐怕不光是哭不出来,他指不定还能站在坟头,拍着棺材笑出声来。
    老东西们早该死了,五通神也是个没用的,光知道祸害家中的小辈,不说去闹闹糟老头子们。
    书生听完院判的教诲,懵懵懂懂的走了。
    院判将此事忘到了九霄云外,然而几年后又是一个深夜,书生再次推开房门满脸泪痕跪在了院判面前。
    “师尊,今日弟子不知为何,想起双亲泪流不止。”
    因着要摆师尊的架子,院判忍着没有嗤笑出声,而是居高临下,和善的望着这位弟子。
    “无妨,与为师说说。”
    身着青衫的弟子解开腋下的布扣,露出了穿在青衫内的里衣,针线走过的纹路又细又密。可里衣却已然发黄,一看就是贴身穿了许久,且还有因磨损而破烂的孔洞。
    “今日浣洗衣裳的外门弟子把它洗坏了,配了我一颗下品灵石。”
    书生的里衣料子寻常,就是村里妇人纺的细步。若到了修士的城池之中,是没人用它来做里衣的,硌的慌。
    一颗下品灵石足足能买上十余件里衣,想来也是外门弟子爬得罪了他,才赔了灵石了事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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