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可怜兮兮的没得护卫,双眼被熏的睁不开,跌落到了地上。右手捂住了口鼻,左手不住的在胸口敲锤,好似肺里头阻塞了什么东西,喘不上气了。
    说句难听的话,正派修士不该有的念头,灵璧有了。她乐的见封鸿道人这般狼狈,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,各个都吞咽下了难言的苦楚,也该是轮到他的时候了。
    封鸿留了一道神念在这具凡人的肉身之中,本体跟着感同身受,浑身上下寻不到一处不痛的地方。牙关紧咬,他蜷缩在石砖地上,裸露在外的皮肤,凡能沾染气味的地方,起了一层绵密的小水泡,针尖一般大小。
    也不知是痒还是痛,封鸿道人开始在石砖地上打起了滚。小水泡脆弱的很,稍一触碰便从顶部那点红处炸裂开来,流出里头透明却又黏腻的水来。
    山林间寻常的黄皮子,若是遇到危险,也会撅起腚来上这么一招,借此逼退对手。成了精怪之后,它这看家的招数也没有丢了,一股子恶臭能叫化神修士如皆礼院的院判,一时不防下暂且失明,不可谓不难得,不可谓不厉害。
    化神修士都能伤到,封鸿此刻是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凡人,自然是扛不过的。
    就剩了这一具肉身,封鸿心疼的紧。用了一甲子舍不得是一个原因,另一方面则是他要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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