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就从他肩头处传来,院判只觉警钟敲响,胳膊上细软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    “说好了子子孙孙终生供奉与我,至死方休。为何你家族血脉尚未断绝,就踢翻了我的神台,不给我上供了呢?”
    百余年不曾淫掠过信徒的妻,也不曾生啖过信徒的子,那顶着半张人面的黄皮子一边说话,一边贪婪的在院判耳边嗅着他身上的气味。
    涎水自嘴角低落,浸湿了院判的青衫,在肩头留下了一块深色的水渍。
    也不知施了什么妖法,院判堂堂化神修士,竟然被这畜生定住了身。灵台尚且清明,意识也清醒着,愣是手脚动弹不得。想张口吧,舌头也是麻的,心中骂上百句,别人也听不见半句。
    只能任由那黄皮子的畜生,在自己的肩头闲庭信步,从这边走到那边。涎水滴滴答答的,它伸出舌头在自己的耳朵边舔了一口。
    畜生的舌头上都有倒刺,刺剌的生疼,即便没有下口去咬,却还是将院判耳边的肉带下了几丝。砸吧了几口,黄皮子人面的那半张脸表情似回味无穷一般,闭上眼睛体会着这个中的滋味。
    这几百年中,它吃过凡人养的鸡,也吃过养鸡的凡人,但谁都没有供奉自己的信徒滋味醇美。修士修行有正邪之分,正派如四大仙门,坚信唯有走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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