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,整日去后山打老虎,远不如寺中的禅僧们本分, 能在佛堂里一连独坐数日。可正是将彻底自身献与佛祖的人啊,当佛堂倒下的瞬间, 他们心中的佛便也轰然跌下神台了。
    寒松抬起了早已磨烂了黑色布鞋, 逆着同门的师兄弟们, 反其道而行之,向山上走去。
    虽千万人,吾往矣。
    和尚们倔起来,脾气又臭又硬,灵璧拦来拦去,愣是一个都没拦住。从巨剑上跳下来,她将其插到背上的剑鞘中。小跑着到了封鸿身旁站定,微微弯下腰,一手揽过道人的膝窝,另一手横穿封鸿的脖颈,用力一抬将人扛在了肩上。
    快步追在寒松身后,灵璧作为劈倒佛堂的罪人,心中惴惴不安,随护寺的武僧一起踏入了寺门之中。
    刚一进门入眼便是半山腰上颓然倒下的佛堂,房顶早已褪了颜色的琉璃瓦散落在地上,支撑屋顶的横梁与柱子,也七倒八歪的。
    佛堂里的泥塑比起金杯秘境中封鸿道人立的那些,不知高大了多少倍。许是金杯秘境中两三个摞在一起,也没有这里的一个高。
    没了木门与屋顶的遮挡,佛堂里头的神像露了出来。尚且立着的,有的慈眉善目端坐在莲台上,眼神柔的如同夏日流淌着的泉水。有的手持法器,怒目而视,面目凶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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