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泪痕,苦笑着开口。
    “可日子还得过不是?就算了城门外那些儒生都死了,也换不回我的婆姨了。”
    另一杯茶递到了寒松的手上,男人将沾染了茶水的手贴在身体两侧蹭了个干净。
    “女菩萨与小师……”
    说到一半停了下来,下山的和尚可都还俗了,再叫小师傅便不合适,男人嗫嚅一番换了个称呼。
    “女菩萨与寒松道友若不嫌弃,不妨留在这里住上几日。家里丁大点地方,我不信还找不着婆姨藏的好茶了。”
    “无妨无妨!”
    灵璧不顾茶水滚烫,咕咚灌了两口。
    “这茶就不错,怪有滋味的,不须麻烦了。”
    男人点点头,下唇抖得厉害,眼泪在眶中打转。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二位不妨先休息,我……”
    他往门外指了指,似想离去。
    “你忙,不用管我们的。”
    灵璧放下茶杯,声音有些囫囵。
    修士转身离开,还不忘带上门,屋内只剩了灵璧与寒松两人。
    “嘶嘶嘶嘶……”
    男人刚一出门,灵璧便伸长了舌头,疼的满地踱步。
    “可烫死我了。”
    也活该挨烫,谁让自己非要问呢。
    寒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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