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不久前还在拨动琴弦的手, 此刻看起来也没有那份伶俐了。叫灵璧不由得怀疑, 方才的曲子是不是她弹出来的。
    劈挂在身上的衣裙松松垮垮, 仿佛底下的人瘦的只剩了一把干骨头。她一路火花朝着灵璧与寒松走来, 似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, 踉踉跄跄。每每路过一张桌子,便会把手放上去, 好撑住她不大稳当的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