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至多比老虎咬的疼一些。
而当剑尖没入了封鸿的胸膛中后,寒松才知道是自己错了,大错特错。
这痛意来势汹汹,强烈到了寒松的五感中只剩下了一个疼字。他也看见了,封鸿道人双唇嗫嚅着,似有话要说。
然而封鸿的声音在他识海中朦朦胧胧,隐隐绰绰听不清楚,仿佛耳朵里头塞上了棉花,让寒松不由得闪过旧时在北山寺中的回忆。
住持和尚为了让他静下心来,不去与外头小沙弥们玩耍。将自己冬日的棉服剪了个洞,扣出了里头已经发黄的棉花,举在嘴边吹了吹,塞进了寒松的耳朵里。
那时再听外头小沙弥的笑声,就像如今听封鸿道人念叨一样,近在咫尺却又似相隔天涯。
铺天盖地的痛意压的人喘不过气来,封鸿道人终于忍不住了,放开了一直拽着寒松腕子的手。也几乎是在同时,寒松的手从封鸿前额滑落,二人之间的连接淡了许多。
捂着胸口,寒松浑身早已被汗水湿透。
灵璧抽出剑来,甚至来不及擦掉上面的血迹,便将其丢在一旁的地上,冲向了寒松。
右手扣在寒松的脉门上,身怀能肉白骨,从十殿阎罗手中抢人头的医术,对眼下的情形却又不知所措。
因着此刻折磨着寒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