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这种事的,都不大有命去享。”
    忽的抬起手,虞山将其拦在嘴边,压低声音怕被人听见,示意灵璧与寒松靠近。
    “你二人可曾见过道士座下的道童?”
    “多痴傻。”
    寒松和尚久在北山寺,不曾出门。灵璧长年去山下的城镇玩耍,见过不少游方的道人。
    他们身后跟着的道童,不是口歪眼斜,就是闭口不言。天真烂漫的年纪,遇到街边儿卖糖葫芦的,零嘴儿的,也不会开口讨要。
    小贩们为了从上仙那里得几分缘,也会主动给道童塞一把吃食。然而道童痴痴傻傻的,抬起手来能塞到鼻子里头。
    在这方小世界里,行走在凡间城池的和尚,或许是为了结善缘,给庙里的佛祖讨香油钱塑金身。可游荡在外的道人,就远没有那么的单纯了。
    灵璧支摊子算命的时候,曾有路过的道人来踢馆。
    把拂尘往灵璧的摊子上一放,道一句:“我观仙子修为高深,不知来此地有何贵干。”
    “闲逛而已。”
    灵璧如是回答。
    虞山耸耸肩,将地上的金杯向前一推,打断了灵璧对旧事的回忆。连带着封鸿先前留在金杯秘境之中记录着心得体会手册,一起送到了灵璧与寒松面前。
    “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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