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    灵璧神色陡变,眼睛眯了起来。
    瓷瓶子消失在了虞山道士手中,再次归于虚无:“道友不要便算了。”
    三人并肩一路往城外走,虞山把他所知晓的, 关于封鸿道人的事倒豆子一般的撒了出来。
    寒松还了俗, 步行苦修用双脚丈量天下的规矩不再, 自然也用不着往小腿上贴甲马了。城门楼外, 虞山道士与寒松和灵璧二人分别。
    “此行凶险, 保重。”
    灵璧以为,此行不论多凶险, 她都要去闯闯了, 总不能让师尊成了丹炉的灰渣不是?但在与他分别之前,比起可有可无的寒暄,灵璧以为还有别的更为当紧的问题。
    “你不在了,谁来问灵呢?”
    如若师尊们再有示下,该如何应对?
    “问灵又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    虞山笑了笑,从封鸿道人一摞手记中抽了一本出来。
    “道友熟读此物, 别说问灵了, 问仙都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