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愚公家门口,有太行,王屋两座大山,拦住了他一家子去往城里的路。”
山中的风大,吹得灵璧的衣裙飞扬而起。
“他就让儿子啊,孙子啊,一起搬山。一捧土,一块石的搬。”
“别人都笑话他,说你是不是傻呀?我叫你愚公好了。”
没把寒松说笑,灵璧自己乐了。
“愚公就说,太行王屋只有这么高,而我子子孙孙无穷尽也,总有一日会搬完的。”
寒松的慧眼扫过,前方的一株树后,似乎有一团黑色的影子,浑浊模糊看不透彻。
“贫僧觉得愚公所言在理,为何要笑呢。”
灵璧笑意更浓:“你呀,和愚公一样傻。”
“一来,若他真得子子孙孙都跟着爷爷搬山,是没有哪家姑娘吃疯了嫁过来。”
竖起了两根手指:“二来,儿孙才不会听爷爷的话呢。师门里的长辈们,一张嘴还没开口我就心烦了。”
伸出的两根手指朝着前方不远处树后躲藏着的东西勾了勾。
“三来,躲躲藏藏的干什么,大大方方的站出来!”
师尊的巨剑不能用,杀人的青虹与立威的倚天在灵璧左右手中闪现,两剑寒光琳琳,比山间的风更冷清。
左右生长着的树木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