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了抹,方才擦净不久的脸上瞬间失了颜色。
    黑乎乎的哪里还看得出好不好看呢。
    这还不算,灵璧又走到了桌旁坐下,对着铜镜散开了发髻。把头发卷到了头顶,梳了个男人的头。
    可惜寒松身量太过高大,灵璧没法子换衣裳了。
    “你等着。”
    自己这身衣裳出去太过扎眼,灵璧推开门去了院子里,倒在地上滚了两圈。衣裙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泥土和草屑。
    起身后也不拍,狼狈的模样与不久前判若两人。比起刚刚娶进门的新妇来说,灵璧更像是被从城外赶进来的流民了。
    歪了歪脑袋,灵璧呼唤寒松:“出去瞧瞧。”
    寒松一边从屋里出来,一边心里头开始犯嘀咕,怎的自己娶的婆姨胆子这么大呢,别人家的都买菜都不敢出门的。
    “外头可都是死人。”
    从怀里拿出了干净帕子,寒松将其盖在了灵璧的口鼻之上:“捂着,别害了病。”
    二人准备妥当,灵璧跟在了寒松的后头,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。取下大门上别着的木头锨子,寒松把锁了一日夜的大门推开,拽着灵璧走了出去。
    外头与他二人的小院子,仿佛是两个世界。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,砰砰的直往人的脸上砸。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