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糊,昏昏欲睡又朦胧欲醒。小院子,墙头,脚下的梯子都扭曲着……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耳边响起了人声,寒松四下转着头寻了起来,没有找到声音的源头。
    “这就要醒了?”
    那人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    “现在醒了可不成。”
    眉心被人点了一下,再睁眼时,方才的困惑消失不见,脚下的梯子也如实地一般坚硬。瞧见娘子正在别人家的院子里,寒松咬了咬牙,也跟着从墙头上跳了下去。
    因着他的身量重,落在地上咚的一声。酥麻刺痛不曾从脚下传来,寒松起身时没有丝毫的不适。
    他瞪了一眼正要爬起来的书生,比起灵璧的威胁来说,寒松的显然效用更足。才不过一眼,书生便缩回了脖子,不敢起来了。
    寒松朝着灵璧走去,双手拉过灵璧好一番打量,嘴上不住的问:“摔下来可疼了着?”
    说着还蹲下了身,掀起了灵璧的裙角,去捏她的脚腕子。
    “疼不疼?崴一下伤筋动骨,少说也要在屋头歇半个月的。”
    灵璧抽回脚:“不疼。”
    寒松拽了回来,仍不放心:“疼就要说,千万不能忍着,我给你揉揉。”
    书生的大儿子跪在地上,双手捂着胸口和喉咙,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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