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答案了。
    娃儿在水井旁站着,一脸警惕的看着灵璧与寒松。
    他亲眼看见缸里的米没了,这会子菜地也结不出东西,怕是眼前的二人,该像他的双亲一般,将菜刀抵在自己身上了。
    这些天虽然同灵璧与寒松一起吃住,可毕竟没有多少粮食,娃儿别说长肉了,比前些天还要瘦弱。
    胳膊细的如同鸡爪子,皮下面就是骨头,一丝肉也没有。夜里打水清洗,脱掉上衣后肋骨根根都快叉到外头了。
    若非有灵璧和寒松给的那口米吊着气,早就站也站不起来,和外头的流民一样饿死了。
    他倒是不怕死,城中弥漫着死亡的腐臭,他觉得自己身上也有。夜里睡在临时搭就的床铺上,腐臭的味道久久不散,源头正是自己。
    或许到了该死的时候。
    停在水井旁站定,只要寒松和灵璧稍有异动,他就会转身跳进去。
    至于寒松和灵璧会不会把他捞出来分食,开肠破肚,刮骨剔肉的,死后也察觉不到了。
    爱咋咋地吧。
    “快过来,当心掉下去。”
    灵璧冲娃儿招了招手,半大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。
    手背也不再像几天前那样润泽。原本葱玉般的指头,而今似枯藤一般。
    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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